抱怨不应成为企业界的态度

齐浩宇

2012年12月8日-9日，由《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12(第十一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在中国大饭店隆重举行。本次年会的主题是“重塑商业安全边界”。以下为中国企业领袖年会闭幕演讲的文字实录：

罗振宇：大会两天进行到现在，正式进入闭幕式的环节。如果参加过中国企业家杂志举办的领袖论坛的来宾，可能都知道我们的下面实际上就是一道一道的给大家上各种精神大餐，是一道一道的整菜，也由于主题演讲。下面先请出闭幕环节的第一位重量级的演讲嘉宾，来自中粮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宁高宁先生，有请。

宁高宁：刚刚进场，还没有定下神来，还不知道说什么就上场了开始。大家下午好！每年的这个时间《中国企业家》杂志举办这么一个年会，成为了中国企业界每年一个大聚会，互相问候，互相交流的这么一个时期。我虽然昨天也没有来，但是我今天要来，所以我把昨天开会的情况在网上也看了。我觉得总结起来，这么多年，每次会我基本都来了，但是我觉得每次除了一般的问候一下，鼓励一下，互相祝福一下以外，越来越多的我觉得现在有很多的疑惑，而且有很多的抱怨，特别是企业界感觉到不确定性，都有这种担心，每个人好象越来越纠结。

这是昨天我看了前面一天开会的网上的资料以后的一个印象。就是不断的在纠结到政府的作用，企业的作用，政治的目标，经济的目标，个人的财富，个人的影响，国有企业，民营企业，企业家的作用，社会的干扰，多目标要求，不断的纠结在这里面。因为这个纠结其他国家是没有的，我就每次都感觉到，中国的做企业的人，不管是国有企业的人，还是民营企业的人，还是外资企业的人，都好象比其他的任何的经济体制里面的企业多了一层担忧和忧虑和纠结。

我前天刚刚从以色列回来，第一次去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去之前因为去了一个动机是看了一本书叫《创业国家》，说这个国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仅次于美国，创业的资金全球第一，所有的新公司创立全球第二。去了我一看，这个国家真该纠结，为什么呢？西班牙人被印度人包围了，每天都要打仗，都是炸弹，所有的目标，军工目标是第一位的。既然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国家竟然有这么多的创造性，这么多的发明，我到了那个大学，竟然有8个中国博士在那儿学农业。

为什么我们感觉到很不完美，很纠结，很多问题？昨天我就看第一个录像是冯仑说的，冯仑有名的比喻，洞房里的声音。他说不是我们自己有高潮，是因为洞房声音太大了。我说你这个耳朵呢可能也太灵了，太尖了，你直着耳朵听哪儿不好，非听那儿。今天这个纠结，怎么里呢？今天我们可以比很多理想，从柏拉图开始写《理想国》，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实现。

但是，恰恰相反，中国的国家承担了很多历史上的积淀就这么走过来了，这个积累应该一个是财富，一个是包袱，看你怎么看待？从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就纠结，就不断的在一个世界的矛盾的争端的过程中，变成一个特别是被西方的当时率先发达国家，工业化国家的力量在推动。到目前为止，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决定是我们单一做出来的。

从鸦片战争开始，到太平天国打起来，再到洋务运动，再到甲午战争，再到戊戌变法，再到还有一个当时的摄政王希望搞君主立宪，一直到辛亥革命，一直到民国新中国成立，这段历史走到今天，我们不能把它忘了，也不能甩了，更不能说，我们没有任何包袱，我们可以往前走了，这一点，做企业的人必须清楚的知道我们继承了什么，这一点是我们的组成给我们的，是我们的文明古国带来的，这一点上任何的理想主义者，或者片面的说，我不要这个我只要那个，不可能。

如果你不要明朝、清朝，就没有故宫，就没有颐和园，为什么今天没有人说，颐和园干什么，故宫拆了算了，这里面还要要，可是它里面代表这个。特别是作为中国的企业来讲，今天我觉得对我们现实环境的认识不应该成为我们的包袱，我特别去以色列看了以后，我觉得更不应该成为我们的包袱。企业这个组织在一个社会里，它是一个探索自然，创造财富，连接人类和自然交换的最核心的机构，它里面承担了一个自身的使命性的责任感，中国的企业家就必须天真一点，必须简单一点，必须目标专一一点。不要老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结果最后企业本身没有发展起来，环境也没有改变的了，要改变环境需要企业努力，而不是一般的抱怨。

今天会前《中国企业家》杂志给我的题目让我讲经济增长放缓以后企业该怎么做？实际上我拿到题目一看，我觉得中国的企业自身对中国经济的放缓如果说从高增长期变成中增长期，从9%-10%，变成7%-8%，GDP增长，说企业怎么办？我看你企业根本不需要完全受这个影响。因为中国所有的统计的数字，所有的数字里面的含量，它的成分你都可以重新分析。

比方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之，GDP成长掉到7%-8%，你说我不行，我企业不好了。我觉得纯粹是借口。因为这个7%-8%里面，过去的9%-10%有很多政府的投资在里面，本来和你普通讲的GDP也不一样，本来和你原来意义上的GDP也不一样。我觉得完全不是一个借口。

比方说中国的通货膨胀下来了，物价都低，出现了企业经营有问题，我说也不是，为什么呢？中国的通货膨胀数字，它的组成，它的数据，包括政府对物价的干预，都是脱离了原来我们一般意义上的讲，消费物价指数的定义了。你把它用来，再给企业找一个借口，企业不行了，因为CPI下来了，我们都受压抑。

比如说最近税收比以前减了，税率虽然没有大变化，但是免税少了，税收减了，这个本来政府的税收怎么收法，政府的费用怎么算法，政府其他的收费这个比例在中国的制度里面和你原来意义上的说，税收怎么影响了企业，它就不太吻合。特别加上以前用税收进行投资，退税，返还税，反过来今天这个东西，我就数据本身，我们不能把西方的那来用，东方的也用，随时可以找到一个企业本身的借口。

再一个比如说银行的贷款，货币政策，我今天说这个题目，都是在中粮企业里面，我们讨论预算的时候，很多公司说出来，说今年不再停了，比分说某某因素，比如今天说货币政策，借贷政策，银行放款的政策。当某一天银行放款比较松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说这个东西对我们有多好，今天反过来说，银行的贷款利息怎么样了，放款政策怎么样了，这个企业不行了。本来你所生存的环境就不规范，有相当的政府干预在里面，你就必须适应。再一个比如汇率，人民币汇率升值了，这个对很多出口企业到目前为止带来了很多的影响。

但是，反过来讲，汇率本身的影响到今天，它也不是我们说的教科书里面的自由浮动汇率的影响，你还得想办法来适应。因为过去比如你因为汇率是不是过于低了，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你得到了好处，今天说人民币升值了，你觉得这个升值变成我的一个借口，也不是，还有很多。比方说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断的争论，就使得国有企业也觉得是一个问题，民营企业也觉得是一个问题。好象这个问题永远没有减，我们就不断的交流这个问题。

但是，今天我可以说，十八大开完会了，十八大报告已经写了，坚定不移的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里面，有社会主义的道路，社会主义的理论，还有社会主义的制度，这个制度里面有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也在党的领导下的多党的合作的制度，有少数民族自治制度，其实也包括公有制成分，坚定不移的发展公有制为主的一个多种经营成分合作这样的一个经营制度，这个制度本身就是今天我说的，从整个中国历史走入了今天，当然说这个不好，也可以这么讲。

但是，如果你不能改变中国的历史，如果你不能改变中国所有的过去，今天我觉得中国的企业界就应该沿着今天中国的现存的而且是取得了巨大成功的这么一种经济制度往前探索，而不应该说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们也发展不了，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误区。

当然，再一个现在大家讲的比较多的，企业里讲的比较多的，这几年的发展引来了很多的投资，投资带来很多行业的过剩，过剩带来很多行业的价格战，价格战带来很多行业盈利的下降。这个环境之下，大家说经济环境不好了，供不应求了，所以大家企业界没有办法。我觉得这不是企业界的态度，也不应该是企业界的态度。中国的企业界今天就是一个中国经济里面应该是最坚韧的一环，最有创造力的一环，而不是一个一般的抱怨和纠结带来自己的新多心理负担的一环。

刚刚说到以色列，在以色列见到了他们的总统，90岁了，跟我们讲了差不多半小时话，主要题目就是说，现在世界，政府作用减少了，为什么政府管不了经济，美国也好，欧洲也好，整个经济的危机，债务危机，主权债务危机，都是因为政府带来的。第二个政府管不了恐怖分子，现在战争，政府无能为力。谁来做这个呢？他说我认为企业，全球50家大企业联合起来，就可以把世界改变了。那么，企业可以配置资源，可以更有效率，企业而且可以平均财富。

实际上我相信那个90岁的老人，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战争以后才发现原来企业自身是一个社会里面这么强的一个推动力量，中国企业自己定位来讲，应该有企业自身的创造性，自身的推动力，而且自我的生存的能力，为我们的努力逐步的开辟这个环境，改变这个环境。

所以说，中国的企业再往前走，就不应该是简单的抱怨一个环境，不应该简单的去，特别是经营上，不应该简单的重复一个过去投资，搞一个过去的规模，占领过去的资源，真正的使我们企业恢复自身的力量，中国的企业里面，不管是国有企业，民营企业，过去它的企业属性都不很浓，相对来讲，政治属性、社会属性受到了一个企业外的政策影响的比例和程度非常高，中国企业应该真正的去回归企业属性，回归企业本质，用企业的力量，用企业的创造，企业的创新，企业的引领，企业来探索自然的能力创造企业，创造环境，来引领这个社会，而不是等待和抱怨这个社会，这才是企业的责任，谢谢大家！

罗振宇：谢谢宁总，刚才听了宁总的讲演，其实就是一个关键词，被抱怨，我想起美国作家马克图恩讲的一句话，他说其实每一个人的虚荣心都是一样的，只有克制虚荣心的能力有区别，每个人对环境的不满是一样的，但是克制住不抱怨，正像思考的能力是有区别的。下面请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邱小平先生，欢迎！

邱小平：各位尊敬的企业家，各位朋友，下午好！非常高兴能够参与这次企业领袖年会。在座的各位企业家都是我们国家商界的领袖，是共产党经济的脊梁，借此机会，首先我要向在座各位表示崇高的敬意和最美好的祝愿！

按照这次会议的安排，让我以和谐劳动关系，促进企业和谐发展和大家做一个交流。我觉得这个题出的还是不错，因为在当前机遇和挑战并存的新的条件下，企业的发展壮大确实面临各方面的风险，其中劳动关系方面的风险应该是我们必须予以关注的。那么，我们怎么重塑商业安全边界？也需要作出很多方面的努力，其中努力的构建和谐劳动关系，规避或者预防劳动关系风险应该是我们努力的方向。我想就这个问题从一个在政府工作的一个工作人员的角度谈这么三点看法：

第一、劳动关系和谐是企业发展的基础，注重发展和谐劳动关系是企业家的责任。我记得全球企业办公室主任乔治卡尔曾经说过一句话印象非常深刻，他讲商业不是短期的短期利益只会带来短命商业，低酬劳的劳动力没有持续发展的潜力，企业发展的持续动力在于滋养员工，这有助于提高企业的生产力，有助于打造全球品牌。所以，这话我印象非常深刻。

确实我们仔细考察一下，国内外都有无数的成功企业的实践证明了，只有稳定和发展和谐劳动关系，尊重和实现劳动者的权益，才能够增强企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激发劳动者的主人翁意识和工作的积极性，为企业发展提供不竭尽的动力。稳定和发展和谐劳动关系的关键是促进企业和员工的互利合作，由于劳动关系本身具有人身依附性，所以企业家作为管理者在劳动关系双方处于支配的地位。

因此，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过程中企业家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作为战略企业家，我认为应把促进和加强与员工的互利合作，构建和谐稳定的劳动关系作为履行社会责任的重要内容，作为促进企业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作为推动企业文化建设，不断提升企业价值新境界的重要条件。美国有一个学者叫艾伯特指出的虽然企业家的决策行为很多时候擅长表演，但是擅长和平应该成为企业家最重要的素质，我认为这个擅长合作，自然包括与员工的合作，与员工的互利，这是我讲的第一个观点。

第二、我们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正处在战略的机遇期和转型期，对企业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提出了迫切的需要。刚才宁总说，我们不要抱怨，不要老看外部环境，我觉得从企业自我创新和内部发展方向是对的，但是外部环境对我们还是有很深刻的影响。我觉得现在我们国家对企业来说，正处在一个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新的机遇期，同时又面临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转型，这对于广大企业能否抓住机遇，实现科学发展又带来新的挑战。

所以，我还是从外部环境来理解，我说这种挑战，这种深刻影响对企业构建和谐劳动关系至少提出这么三个方面的迫切需要：1、推动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对发展和谐劳动关系提出了迫切的需要。这个我们知道，转变发展方式，最主要是使经济发展更多依靠内需，特别是消费需求拉动，更多的依靠科技进步，劳动者素质提高，关心创新驱动。通过这样一个方面的转变，来不断增强企业长期发展的后劲。这就可以预见了，未来企业的发展可能会越来越多的依靠企业内在素质的提高，或者通过提出内在素质来增强竞争力。越来越依靠提高劳动者素质，调动劳动者积极性，增强劳动者凝聚力，这就必须要求我们广大企业家要注重在经营管理中加强与企业、员工的互利合作，努力构建和谐劳动关系。

2、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问题有了迫切的需要。当前我们国家应该说正处在社会矛盾的凸显期，各种社会矛盾逐步积累，有的甚至有所计划。在这种社会关系中，劳动关系是最重要，最基本的社会关系之一。虽然现在劳动关系整体保持稳定，但是也处在多发期。今年一到三季度，全国劳动争议调解仲裁机构处理的争议案件达到112.5万件，比去年同期增长16.8%，涉及职工人数同比增长22.2%。因为劳动关系问题，或者劳动者权益问题引发的集体停工或者群体性事件时有发生，有的甚至走向一些极端。这无论对企业，还是对整个社会的破坏是显而易见的。刚才底下我跟几位老总聊起来，前不久汕头出现一个员工纵火案，就是因为劳动关系的问题引发的，但是发生的争议，发生的群体实践确实大量存在。

所以，针对这种情况，党的十八大提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必须牢牢把握坚持维护公平正义，提出要在加强和改善民生中建设和谐社会这样一项战略任务，并且具体明确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要求。实现这个战略任务，构建和谐劳动的关系需要政府与各类社会组织共同努力，企业在当中责无旁贷，这也是企业的重要的社会责任。因为构建社会社会，需要各类社会组织的共同努力，如果企业不注重通过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促进社会和谐，一点社会不和谐，我想企业的发展也会被断送，实际上也涉及到我们发展的大环境。

3、我们特别要注意到，我们国家的劳动力市场格局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这种变化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提出了迫切的需要。劳动力市场的变化反映的总量和结构量都发生变化，在总量上应该说比较明显的可以看到，我们劳动力的供给已经有无限供给向有限供给转变，当然社会上对我们是不是进入了刘易斯拐点，人口红利时代是不是已经结束，还有争论。蔡昉所长专门做了演讲，对这个时点是不是到来，还也争论，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趋势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很难再找到过去那种廉价劳动力无限供给这样一个时候了。

结构上看，现在的劳动力是以新生代为主，或者80、90后出生的劳动者已经生产劳动力市场的主体。这些新生代劳动者的生命价值和人的尊严开始崛起，很多调查反映新生代劳动者的利益诉求是多元的，第一看职业发展，第二看劳动环境和条件，薪酬反而变成第三位了，主要还是追求一个发展，追求一个平等。表达利益的方式已经由过去以被动表达为主，或者由以投票为主，已经转成主动表达。特别是有一点趋势，就是集体威权越来越普遍，所以这应该说对我们带来很严峻的挑战。

针对这个劳动市场的变化，过去粗放经营的方式是不可持续的，必须加大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几率，才能够保持持续增长和技术创新的能力。这又必须通过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来实现。所以及我说至少有这三点，从外部环境给我们提出了迫切的需要。特别是当前我们面临着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还没有结束，国际经济形势依然严峻复杂，国内经济也面临许多矛盾和困难，这就将给我们企业的生产经营带来可以预见和不可以预见的因素，需要我们更加重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与员工形成利益共同体，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第三、构建和谐劳动关系需要全社会共同努力，尤其需要企业主动积极的参与。十八大报告对我们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指明了方向，提出：“要加强社会管理体制改革，建立健全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企业和职工参与，法制保障的体制，形成社会各方面的合力”。现在这就需要各个社会组织共同致力于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我想作为政府的职能部门，我们将继续致力于发挥归置者，监督者，争议调控者，和重大损害控制者的作用，推动实现基本社会公共服务均等化，为企业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创造良好的环境。同时企业主动积极的来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具有基础性的作用。

这里也向各位企业家提三点建议。

第一、牢固树立合作共赢的科学发展理念，坚持以人为本，把劳动者作为合作伙伴和最宝贵的资源。把尊重人，关爱人，培养人，发展人，成就人作为企业发展的根本所在，经营管理中尊重员工的主体地位，发挥员工的首创精神，保护员工的各项权利，与员工结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重视企业的和谐文化建设。

第二、用于承担社会责任，广泛落实员工的各项权利，企业家们要把实践好，维护好，发展好职工利益作为企业经营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自觉依法经营，自觉依法用工，保障职工安全生产的权利，培养职工发展的能力，提高职工的薪酬待遇，创造职工的发展机会，落实职工的民主权利，加强职工的人文关怀，促进职工全面发展，树立凝聚企业发展目标的价值观，就是使广大职工树立这么一个价值观。

第三、重视加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制度建设，制度建设是根本的。所以，要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企业也必须致力于建立健全内部管理制度和机制，这里面就包括利益协调机制，诉求表达机制和权益维护等各方面的机制，通过构建这些机制，确保企业劳动关系长期和谐稳定。

最后想说，我看了一下参加这个会议的企业名单，其中有很多企业是在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方面堪称典范，去年中央召开的全国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经验交流和表彰会上，我们在座有很多企业是受到了隆重表彰。我也希望我们在座的企业家们都能够在这方面做出努力，都能成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典范，为促进我们整个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作出我们的贡献，谢谢大家！

罗振宇：响应一下邱部长的号召，掌声送给今天所有为我们会场服务的摄影师和端茶小妹，礼仪小姐，包括大量《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的员工，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下面有请的是中国建筑材料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宋志平先生。

宋志平：非常高兴在这个讲台上又与大家见面，这一次我们的主题是“重塑商业安全边界”，那么，我就感觉到安全这个字眼就格外的扎眼。因为我们经过了30多年的改革开放，我们做企业一路向前向前，向上向上向上。今天我们回到了一个底线，马斯洛里面的那个底线安全。我们从那么高的一个高端突然降到了一个底线的边界，所以我就觉得这个问题提出的让我感觉到当时看完一愣，但是我又觉得它也非常的重要。

其实在我们发展的过程中，安全这个问题始终存在，而且它一直在伴随着我们，只不过是说，现在这个时刻，我们感觉到它更重要。这个时刻是一个什么时刻呢？一个是国际的形势变幻，今天中午跟几个朋友聊，我说我有一个困惑，其实中国人很友好，很和善，可是我们到全世界上去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多了，我们遇到了区域的纷争，像利比亚的问题，我们3万多人能撤回来就不错了。我们也遇到了一些法律上的问题，美国的一个州的法院可以超越管辖权来打我们国内的官司，我们也遇到了贸易保护主义的问题，进行双反，使我们企业蒙受巨大损失。所有这些都是因为环境发生了变化，我的朋友跟我说，宋总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说为什么？他说其实是因为你动了他们的奶酪，是一个利益上的问题，我想想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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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内的情况来看，过去的一年很不容易度过，大家都觉得很艰难。但是，我觉得这仅仅是开始。所以，过去的一年里面，我们企业是在练兵，在一个新的经济环境下，在一个新的游戏规则下，我们来进行练兵。所以，我感觉到这些都是今天我们企业所面临的大的问题。那么，我就在想，过去我们高速增长，现在中速增长，虽然说到2020年我们有一个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有一个经济倍增计划，但是毕竟速度降了下来。我们的企业是习惯了高速增长的时代，降下来我们其实非常的不适应，我们还希望推动政府加大投资，回到高增长的时代。但是，我认为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也没有必要回到那个时代了，我们企业也没有必要再推动政府加大投资，走过去的那种许多加面面多加水的重复的过度投资。

那怎么办呢？我觉得就要求我们的企业，我们应该适应这样的一个形势变化，我们要学会适得其位，学会适可而止。过去在整个的快速发展中，到处都是机会，我们的财富很多人是靠机会加胆量形成的。但是，今天这个大的机遇应该说已经没有了，社会透明度、公平度也越来越高，法律也越来越健全，媒体的监督也越来越充分，员工的待遇也越来越高，成本也越来越高。所以，我们又没有那样大的机遇了。今天对我们做企业来讲，我们为什么想到安全，因为不是说赚多少钱，而是今天我们能不能过得去。所以必须改变我们的经营方式，我们必须谨慎的投资，我们必须精细化的经营和管理，我觉得这些是我们处理安全的一个思想的底线。

刚才宁高宁在演讲过程中讲到都过剩，过剩并不可怕，我也觉得过剩不可怕，我想再讲讲过剩以后我们该怎么做？我对过剩提出来的就是四个字“整合优化”。因为经历了30年，我们建立了足够多的工厂，我们摆上了足够多的机器，我们的生产终于过剩了，这个过剩不只是中国市场，我们在全球市场都过剩了。像我在的水泥，全球35亿吨，今年我们的市场是22亿吨，大家想想22亿吨和35亿吨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关系？所以，它真的过剩了。

但是，在过剩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就是要整合，全世界解决这个的方法就是要联合重组，就是要兼并收购，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所以，我们搞实业经济，我们搞实体经济，我们还得立足于这个系统，把这个系统行业做好，我们必须重塑我们的系统。所以，中国建材在过去这些年，我们推动了水泥行业的联合充足。我去了国耀，也推动了医药行业的联合重组。今年这样的一个场面，钢铁是全行业亏损，但是水泥还赚了一些钱，中国建材今年利润也会超过100亿，中国医药集团增长30%，利润增长20%，其实就是在同样这样一个情况下，如果我们把系统能够健康，我们也能在里面得到发展。

所以，我就感觉到，有时候宾大家讲，说市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自己，我这句话不准确，大企业就得管市场，政府这只无形的手退出之后，大企业就是市场中无形的手。大企业之间的竞合，一个稳定的竞争，其实是这个社会经济的稳定器。所以，我觉得中国的各行各业，尤其是制造业，都要历经一番整合，同时去优化，优化就是转型，技术转型和企业管理的提升进行优化，我觉得也没有其他的道理。

在这个整合的过程中用什么力量呢？我提出叫国民共进，昨天何振红女士讲到现在的国进民退，大家也觉得是一个安全上的问题，刚才宁高宁也讲到，我们不要纠结这件事情。我倒是说，从另一方面来看，其实今天的国有企业对民营企业来讲不是一只狼，它是民营企业的好朋友，我们可以相融，事实上我们已经相融了，中国建材也好，中国医药也好，这两个企业在充分竞争领域里面，我们现在从股本结构来讲，国家只占40%，社会投资人和股民占60%，再看看下面的企业，我们几乎每一个企业里面都有民营资本的投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这个结合我觉得和一些传统的市场的经济学家他们所想象的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我们的经济向纵深发展，实践永远先于理论，理论要被实践所检验。所以，我常常讲，如果一个事情长期发生，最后和长期相违背，一定是理论出了问题，所以我们应该尊重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尊重这些国企和民企他们的实践的活动。我记得我也是站在这个讲台上讲，我重组400多家水泥公司，没有一家公司去后悔的，也就是说，国民共进是非常好的方式，我们一起结合起来，共同发展。其实过去几年，假定不是中国建材，在水泥行业进行大规模的重组，我敢说今天很多中小企业的水泥厂都倒闭了，倒闭意味着什么？投资者的损失，债券人的损失，银行一堆烂帐还有，就是我们国家的一大损失。我们非常尊重民营企业家，这是可以互相包容的，多生共赢的。

最后一点，随着整合的出现，越来越多的大企业出现了，去年有70多家进入世界500强，我想很快有100家进入500向，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我们企业的稳定，大企业的安全，就今天提出来的问题。中小企业的安全危害小，但是一个大企业哄然倒下，这个影响就会巨大。所以，当我们出现这么多500强，我们为它高兴的时候，我们同时必须要想到它的安全。作为中国建材来讲是一个500强，中国医药集团，我相信它今年也成了500强，这两个500强，我都是它的董事长。其实我每天都在想它的安全，怎么保证它的安全呢？我觉得也没有更多的方法，就是严格的管控，建立一套科学的管控机制，没有人有三头六臂，只有靠制度体制来解决。中国建材搞了一套“格子化”理论，打上格子，每一个企业装入这里面。企业出现问题，第一行权乱，第二投资乱，我觉得一定要把管控做好。

最后几句话，刚才茶歇的时候《中国企业家》杂志社采访我，提了一个问题，就是怎么看待企业家？企业家在这个社会里是弱势的一个群体吗？企业家还是英雄，企业家应该站在什么样的高度，在中国的经济、社会、生活里面，企业家应该站在什么样的一个高度，我觉得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好。美国人讲美国的事业是企业，其实中国的事业也是企业，企业是所有经济的基础的核心。企业家在企业里面又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企业家是英雄。所以，我就觉得我们整个社会，不管我们经济快速增长的时候，还是我们经济遇到困难的时候，不管是我们企业过五关斩六将的时候，还是我们企业走卖场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社会包括今天在座的媒体都应该给他们以包容和宽容，既鼓励他们去创新，做英雄，也要包容他们的失败，甚至挫折。

同时，我觉得企业家也应该站得更高一些，我记得印度的IT之父写了一本书叫《与世界同步》，我读完以后大吃一惊，我们的企业家在这个讲台上大多讲建材、医药怎么发展，2020年怎么样，我看了外国的企业家，我觉得他们站的很高，站在民主国家的历史使命上来看。所以，对于我们中国的企业家，我们已经不是早期的企业家，我们已经成了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企业家了，我们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应该有更高的境界，同时我们也应该受得了委屈。我的时间已经到了，我想到的就这些，谢谢大家！

罗振宇：谢谢宋先生，刚才大家有幸听到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担任两家世界500强董事长的人士的演讲，下面有请新兴际华集团董事长刘明忠先生，有请。

刘明忠：今天非常有幸参加中国企业领袖年会，这个命题重塑商业安全边界，我们企业边界如何重塑？我谈三点体会。第一、我觉得要做好治理和管控，我们怎么治理？我觉得对于我们任何企业不要在建设现代企业制度上，法人治理结构上想，要抓好内部的管控，在治理上必须是按照专业化的形式进行层次治理，成立规范有效的公司。在董事会里头，我觉得第二点必须引进外部董事，外部董事大于内部董事。在管控上必须分权授权，集中的权利分散化，通过智力支撑，管控来支持治理，这样我觉得企业就可以防治内部的控制，防止内部人说了算，形成一个科学民主的决策机制。

第二、转型和观念。在转型方面，我觉得要加快发展方式的转变，特别是在结构调整上，不仅要调整产品结构，产业结构，产权结构，这三个结构调整是非常容易的，但是用什么来支撑，用人才、市场、区域、组织结构等等来支撑。第二个方面我觉得是调整结构里头必须抢占市场制高点，科技制高点，服务制高点，进而抢占行业制高点。根据结构的调整，我们必须自己内部的管理要跟上，要我们各个企业必须建立多层次的模拟法人的用心机制，建立全价值链的用心体系，要建立封闭式的管理考核体系。

第三、我觉得是科技和人才的问题，对于科技这方面是创新的问题，创新不仅是科技创新，我就觉得还要管理创新、制度创新，怎么保证科技创新。使科技创新的成果很好的转化为我们的生产力。科技创新、管理创新、制度创新我们要靠人才，人才必须市场化的原则进行配置，要通过外部市场化、内部市场化把优秀的人才吸引进来。同时，我觉得我们各个企业要在三个方面下功夫，一个是对企业的经营指标，第二个是对社会责任指标，第三个更重要的是对发展成果的指标，谢谢大家！

罗振宇：下面有请刚才一直向我晃手，装的很腼腆的大姐，来自格力集团董事长、总裁董明珠女士，有请。

董明珠：各位大家下午好！实际上我进来就跟何社长说，我说我今天不说话了，今天有点累。而且前面我进来听了那么多的专家一些企业的实干家们的发言和讲话，其实内心有很多的共鸣。其实我们今天讨论安全边界问题的时候，企业究竟应该做什么？大家讲了很多，如果再讲肯定很多都是重复的，而且后面还有两位专家做专题发言，我想两位专家发言，可能对我们企业未来发展有很多点拨的地方，人我们企业更加清晰我们该怎么做。既然上来了，我还是想表达几句。

第一、我觉得我们企业要发展，要坚持四个字，第一个是啊“信心”。第二个是“创新”。因为我们只有信心，我们才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如果没有信心，我们就会失去方向，失去目标。所以信心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我们的信心来自于我们中国的市场有十几亿人口，人们都想国际化，但是每一个国家都是一个很小的国家，如果中国的市场能够内需拉动起来，我相信我们的增长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我们光靠外部的环境还是不行，所以我们要实施第二个创新，一个企业一定要有一种爱心，我们这个爱心是企业的，我们制造一个产品的时候，我们不仅仅为了我们企业自身的利润，也不是为了一个企业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是因为我们产品给别人带来新的感受或者是新的生活，我们产品给别人带来是一种快乐，我们更多的是我们要关爱他们，我们为消费者服务的时候，我们生产的产品是否考虑了他们的生命，考虑了他们的安全和健康。如果把这些问题都想到了，我们的企业一定能够实现我们商业安全边界的问题。

所以，我想作为格力电器大家都知道是唯一一个坚持只做空调的专业化企业，我们20年来从2000万，到今年可以预计实现一千个亿的销售，实际上我们更多是感谢我们的市场，感谢我们的消费者对我们格力的热爱，格力电器因为坚持自主创新，坚持拥有自己的研发技术的能力，我可以骄傲的告诉大家，我们格力电器现在拥有很多的高端技术已经引起国外很多的关注。在这个行业里，我们已经从家用到商用，从普通老百姓到专业区域要使用的智能设备，我们都是用自己的能力研发出来的。我们去年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奖”，我们还有很多技术都得到世界性的认可，我们现在的中央空调已经超越了世界。所以，一个企业要坚持创新，要坚持把消费者所想要的东西，没有想到的东西你都给他创造出来，你就有市场。

第二、我想在这里说的，感谢《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给我今天这么一个讲话的机会，我也是告诉大家，我们在今年大家都说经济形势下滑的时候，格力电器依然保持了30%-40%的利润和税收的增长。我觉得格力电器能有这样的增长，真的还是一句话，我们坚持了自主品牌，自主创新，自主的技术和自己的管理。我们经常讲，我们要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我不反对学习，但是更多我们还要坚持一个自己心里的信念，我们要去创造，因为这个创造才能够实现最大化，只有创造才能让别人向你学习，只有创造才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我也讲过一句话，我们格力电器走到今天，在智能行业里，我想我永远要站在领导的地位，永远不允许别人超越。当然，这句话很霸道，别人说，你有什么理由不让别人超越，因为这句话是对我而言，我要挑战自我。

第三、我借这个机会，感谢今天在座的，我相信格力有一千亿的销售，一年有4000万台的空调，也免不了在座各位对我们格力电器的支持，所以借此机会感谢使用格力空调的消费者，希望你们以后继续更新换代的时候还在使用格力空调，谢谢大家！

罗振宇：我跟她的接触，我知道她不仅只讲大道理，更重要她真性。下面请出长江商学院院长项兵先生，有请。

项兵：我是专门飞过来参加这次盛会的，开幕式也好，闭幕式也好，我一次也没有落，我是7号在美国参加一个闭幕的论坛，讨论的议题之一非常有意思，叫社团主义还是什么主义，是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之间的另外一个制度的选择。所以，现在我认为世界已经进入了一个超级纠结的时代，不仅是中国，全世界都是如此，我希望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讲三个问题：第一、过去世界经济的黄金30年，08年告一段落，还留下了一系列的后遗症，遗症之一就是纠结，全球的纠结，下一步怎么办？第二、我谈一下我对未来更长的时间全球的发展是什么样？因为现在世界离不了全球了，我们是全球最开放的经济体之一了。第三、谈一下我们中国可能的应对之策是什么？

首先，全球经济的黄金30年，我就无需赘述了，1978年全球GDP8.4万亿美元，到08年达到61.2万亿美元，一系列的数据证明了过去30年确实是经济发展的黄金30年。谁推动了黄金30年，有三位巨人，第一位就是邓小平先生，把市场经济在1978年引入了我们中国，成就了今天这么巨大的成就。第二个为人就是撒切尔夫人，1979年做了总理以后，开始推动私有化，放松管制，引进市场竞争，推动贸易自由化和全球贸易，把收入高的个税从80%下降到40%。1981年邓小平把撒切尔夫人一系列的政策移植在美国也进一步的放大，这三个人是推动了过去黄金30年。

但是，08年戛然而止，现在的经济是制度出了大问题，吉尼系数到0.475，0.45就应该出现革命了，没有到现在。包括财富不均，数据全都在这儿，现在收入和财富不均也到了空前的高度，当然我们国家的收入和财富不均也到了空前的高度。08年全球金融危机，世界进入一个超级的动荡时期，从轮动骚乱，到占领华尔街，一直到现在都在泥潭之中往前走。最近写了一篇文章，我把全球的制度大概做一个简单的分类，分类可能有不完善，甚至不科学的地方。

四个标准，第一，人均GDP，第二，吉尼系数，第三、全民医疗，第四、全民大学教育。能按这四个标准，被我划分出高级福利国家，包括瑞典、芬兰、丹麦，甚至可以包括法国、德国、瑞士、奥地利，中等的福利国家包括南欧、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而资本主义国家就包括了英国、美国，有一系列的数据，但是没有免费的大学教育，没有免费的公司医疗，美国几千万人没有最基本的医疗保险。

所以，从民主制度来讲，民主制度的局限性一步一步的体现出来，债务危机是最经典的案例之一，在民主国家，要靠民主制度解决这样的问题是有挑战的，因为不管怎么讲，债务是国家的事儿，与我关系不大。第二、精英治国实现不了，到政府工作是最后的选择之一，所以民主制度是很难实现精英治国。第三、收入和财富不均进入了空前的高度。第四，当然也是全球性的问题。经济都是全球的，公司都是全球的，投资贸易都是全球的，政府都是本土的，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全球一系列的金融危机，各种各样的危机一个一个的会到来。美国政府已经管不了美国企业了，十年以后，中国政府也管不了中国企业，这个时代已经到来，这个根的问题，到目前看不到方向。G20是没有效率的，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全球大的挑战已经到来。

从制度选择方面，我今天做一个预测，我希望是对的，就是过度资本主义的国家，包括英国和美国必须走向社会主义，未来十年，二十年，对英、美国家是社会主义时代的到来，对南欧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度，基本上往中间走。我认为谁做总统，影响不会特别大。所以，在中间漂移的同时，也迎来一个新的时代，历史终结论的时代已经终结了，全世界不可能有一个唯一的制度选择，所以，一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必定会到来。

新的发展模式，另外一个核心就是我最近两年一直在思考的我说明的新的政企关系，新一代的政企关系，包括如下几个元素，第一必须领导有基层管理的经验，否则收入不均的问题都会随之而来。第二、尽量减少政府在资源配置的作用。第三，在福利和发展之间做一个有效的平衡。日本的经验来讲，做到和谐社会的同时，如何进行大量的创新。所以，未来的制度如何实现和谐社会的同时，能弘扬谷歌和Facebook这种公司，那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美国除了谷歌和Facebook，当然收入财富不均是西方国家最严重的，日本是吉尼系数最第的国家，当然日本不可能出现谷歌和Facebook，所以过于和谐的社会，有可能扼杀了大幅度的创新。

面向未来，中国的应对之策，可能要更大于开放，尤其中国加入WTO以后，真的是进入快速发展的时代，这里很多数据，不一一过了，中国2009年超过德国成为世界出口第一大国，但是同时也要意识到，中国的出口55%以上到去年还是跨国公司做到的，所以这个是中国模式和日本模式最大的不同，尽管我们都是出口拉动，谁在做出口，全球的企业都在中国拉动，中国是最具全球化的国家之一，我有N多数据证明中国在开放方面已经走在世界各国的前列，当然还有很多领域，我们要继续开放，比如我们的金融。整体来讲，只有一个中国这么大的经济体能使得全世界各种关系形式的企业都可以在中国有丰厚的盈利，包括IBM，包括思科，包括丰田，包括本田，包括三星。

邓小平先生给的第二个论断构造改革，必须做到给民营企业更多的国民待遇，民营企业也必须承担更多的责任，因为我们分配的最大问题之一是9：10：10，第一次分配就出很大的问题。第三次分配，我们的文化和西方相比有比较大的差距。我这次到纽约参加全球最大的慈善机构的联合募捐，我做了他两年的理事会，所以，企业家尽管我们已经做了很大的贡献，我们必须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才有可能向政府要更大的空间，这两个是相辅相成的。

讲一下国企，这篇文章还没有发。中国为什么需要国企？第一、因为中国没有IBM，没有通用电器，没有西门子。如果所有的财富集中在家族企业的手上，那收入财富不均衡到了更高的高度，所以中国的国有企业类似于IBM、通用电器，类似于西门子，国有企业的治理和管理的局限性我知道。第二个原因，为什么中国需要国企，因为华人超越不了家族的理念，一定要爸爸传给儿子和女儿，如果超越不了这个东西，在N多行业，中国企业不可能有竞争力，一定要传给儿子、女儿，N多行业领导人的选择真的要集世界直达成，不能从儿子和女儿中选。如果华人超越了这种局限性，国有企业的重要地位不可替代，一直到我们有了自己的IBM，自己的通用电器为止，到底哪些行业需要我们详细的探讨。

面向未来非常重要的一点，还是我十年来一直鼓吹和呐喊的全球视野，没有全球视野，中国企业很难有更好的空间在全球发展，我到美国开会，我在旧金山，在纽约，N多美国人讨论全球性的问题，他们解决的是全球性的问题，所以他们可以赢得全世界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尊重，我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温饱问题的解决，都是对世界一个重要的贡献。但是如果每天讨论问题都是我们中国的问题，我们不可能在大家庭之中得到充分的尊敬的尊重。

所以，中国企业在未来要更好的发展，必须要有全球视野。我希望企业家更多讨论全球面临的重大问题，想想我们中国的企业家能够做什么，这一天到了，我们会有更大的空间，我们必须有全球视野，全球责任，必须要解决全球的问题，当然，与之相配的是全球资源的整合。过去是成本竞争为主，将来不仅要简单的创新，我希望中国企业在30几年改革成功的巨大成就之上，可以进行大风流的创新，就是我所谓的苹果、谷歌、Facebook，前所未有，这个是在重大技术革命的前沿，六大，八大也好，包括互联网，包括纳米技术，包括新一代的工业革命，第三次工业革命N多N多了。

当然，面向未来，我希望中国的企业和企业家更多的重视取势和明道，要想成为全球第一的大国，必须靠道，只有道能赢得天下。所以，中国企业在优术的同时，要更好的考虑如何在全球取势，不仅在中国，更好的考虑如何在全球赢得发自内心尊敬和尊重的道，我们术谈的太多，道重视不够。我对我们国家未来的发展是充满信心的，不仅我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面向未来，从历史上来看，1830年我们中国占的GDP是全球的30%，是美国和欧洲、加拿大的总和。

所以，中国的复兴是一个再次觉醒，我们做老大做了N次，N久了，这个时代必定会到来。为什么这么讲？城市化率50%，服务站GDP的43%，再看一下，至少人口红利还有10年，再看一下能把几个条件集中到一起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制造成本全球还是最具优势的国家，同时在N个行业我们就市场第一了，我们不仅也成本的优势，我们也有市场的优势，因为我们有市场的优势，必定具备创新的今天。全世界的设计、流程、技术必定会到中国，这个时代必定会到来，最新的设计肯定要到中国，然后才能去美国，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面向未来，我们应该充满信心。所以，我希望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在N多方面做更深入的思考，在创新、改革、开放，政府、企业能够通力合作，真正的实现包容性和可持续发展，为中国的复兴作出我们自己应有的贡献，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