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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 Entrepreneurial Ideas to Change the World 新的搜索引擎、替代电子邮件、取代大学、互联网影视、下一个乔布斯、寻回摩尔定律、不间断诊断,这7个野心勃勃的创业想法或许能再次改变世界。 New search engine, e-mail alternative,replace the University, the Internet television, the next Steve Jobs, recovered Moore's Law, uninterrupted diagnosis, those seven ambitious entrepreneurial ideas might be able to change the world again. 文 Paul Graham(美国) (硅谷创业教父、Y Combinator公司创始人) 我在Y Combinator工作时注意到最惊奇的事情是,那些最具野心的创业公司的想法是多么地吓人。这些想法或许能够成就亿万富翁,却也足够令人望而却步。 创业公司拥有的最大想法往往令人畏惧,它们不仅意味着繁重的工作,还在威胁着你的自我认同,让你对能否有足够的抱负坚持到底产生怀疑。 《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中有这样一幕:书呆子英雄邂逅了极有魅力、饱经风尘的女人。她对他说:“你看,即使你得到了我,也罩不住我。”对我们来说,这些想法也是这样。 这是你理解创业公司需要知道的最重要的事情。你曾期待伟大的创业想法是具有吸引力的,然而它们往往与你不合。这会导致一堆后果:对于试图思考创业创意的人,伟大的想法遮蔽起来,被他们的潜意识过滤掉了,即使是最有野心的人,对于这些想法也是敬而远之为上。 新的搜索引擎 最棒的创意反而被视为不可能。我不知道再造一个搜索引擎是否是最棒的想法,但它或许会被认为是不可能的。最近我发现看似坚不可摧的Google们,防御要塞上也出现了裂痕。 微软(微博)决定干搜索这个行当时,我就知道它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对微软而言,这不是它既定的动作,这么做是因为它们惧怕Google,而Google在做搜索。这意味着两点:一、Google在为微软设定日程表;二、微软的日程表里有它不擅长的东西。 这么说这并不是必然再需要一个搜索引擎。只不过,最近我有点怀念以前Google的时候,彼时的Google还没那么社交化,总能快速而简洁地带给我正确答案。现在的搜索结果似乎盲目地迷信科学(受到科学神教的启发?),正确与否需要自己判断,并且页面不再给人清新、极简的感觉。Google搜索的结果曾经像Unix工具的输出,现在如果我不小心把鼠标点错了地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要在搜索上占有一席之地,需要打造一个所有黑客们都会使用的搜索引擎,它的用户将囊括1000位顶尖的黑客,尽管规模不大,却也不必担心有人会取代其有利的位置,就像曾经的Google。10年来,我第一次有了更换搜索引擎的念头。 既然能干这事儿的人会在这1000名黑客当中,那方法就很直接了:随自己喜好开发一个搜索引擎,甚至带有极度的黑客风格。比如,使之擅长代码搜索。或许你会将搜索查询设定为图灵完备的,事实上,只要让这1000名黑客成为你的用户,任何做法都是好的。 如果你要做的事情会长期约束你,别担心,因为假如你不搞定那帮最初的核心用户,这事儿也是干不长的。如果能做出一件东西,你和朋友们都打心眼儿里觉得比Google还好,那你的IPO之路已经走了1/10了,就像曾经的Facebook,把所有的哈佛毕业生发展成用户,尽管他们未必意识到这一点。 取代电子邮件 电子邮件最初的用途并非我们现在这样,如今它不再是一种消息传送协议,而成为了一种todo-list,我的收件箱也就成为了一个清单。通过电子邮件,待办事项进入这个清单中。不过这个清单真是糟透了。 我愿意尝试任何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但我怀疑仅对收件箱做改变是不够的,电子邮件必须被新的协议所取代,它可以是todo-list协议,而非原来的那种,尽管如下的做法可能显得有些退步: Todo-list协议相比于电子邮件,应该给收信人更多权力。更多地限制那些向我的收件箱里添加事项的人,如果有人要添加东西,需要告知我该做什么。除了读信,他们是否还要求我做其他事情,而这事有多重要?(显然还需要有措施防止把一切事情都说得很重要),以及什么时候完成?
0 m, r- |* [/ F5 ]* s9 ]- j- s 以上只是改造电子邮件的创意之一,这些想法就像要搬走巨石的力士。一方面,根深蒂固的协议不可能被改变;另一方面,大家长期忍受一成不变的糟糕的电子邮件似乎也不太可能了。如果电子邮件终将被取代,现在是时候了。 假若方法得当,或许能够避免“改变旧协议”和“采用新协议”哪者为先的问题,因为最具影响力的那些人会率先采用新的协议,他们同样受够了电子邮件。 不管你要干什么,都要快。Gmail已经慢得让人抓狂,如果你做出产品不比Gmail好,但是很快,这就足够你从它那里夺走用户。 Gmail变慢的原因是Google没法承受对它的太多投入。不过有人愿意为此付钱,一个月50美元都不是问题,因为按照我花在电子邮件上的时间(想起来都吓人一跳),合理的收费至少要1000美元吧。考虑到每天都要费时去读写电子邮件,收费50美元已经是让生活变得美好的廉价方式了。 互联网影视 好莱坞对互联网的接受很迟缓,这是一个错误。我认为在内容的提供机制方面,是互联网胜出了,而非有线电视。 不少原因是由于有线电视极其糟糕的用户体验。我们家已经等不及Apple TV了,出于上一台电视的厌恶,几个月前我们用一台固定在墙上的iMac取而代之,虽然用无线鼠标控制它还有点儿不便,但比起之前不得不看的噩梦般的电视UI,已经好很多了。 现在大家看电影和电视的时候,部分注意力会被毫不相关的东西分散,比如社交网络。更多的注意力则被和影视娱乐有点儿关系的事物吸引,如游戏。然而对Cye传统的影视娱乐,大家总还是需要的,虽然是坐在那里被动地看着上映的内容。 那么通过互联网怎么传播影视呢?你提供的内容肯定要比Youtube上的视频片段更长,所以大家坐下来看节目时,应当获得一种心理预期,或者知道这是一系列自己熟悉角色的一部分,或者对于稍长电影,他们将提前了解剧情提要。 内容交付和付费有两种途径,要么是像Netflix或者苹果提供娱乐应用商店,通过此来获得观众;要么是因为不具备此种能力,或者技术乏力,则会为视频制作商提供点播式的支付或者流媒体服务。此种方式还将催生提供基础设施的公司。 下一个乔布斯 苹果的现任掌门人能否像乔布斯一样,领导公司不断创造新东西?我得到的回答很简单:“不会。”至于为什么不会,便没有了答案。 是的,不会再有新的伟大产品从苹果的流水线上生产出来了,苹果的收入或许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还会增长。但如微软的表现告诉我们,在技术行业,收入是一个滞后的指标。 所以问题来了,如果苹果未来做不出下一代iPad,有谁可以呢?现有的玩家里没一个能做到,这些公司没有一个是由有产品远见的人经营的。按照经验,不可能雇佣到这种人,只能等着他自己上门,并且不解雇他。所以能够创造下一波硬件浪潮的很有可能是一家创业公司。 一家创业公司想要做得像苹果那么大,听上去这种野心近于荒谬了。但是这种抱负,相比起昨日之苹果成为今日之苹果,并不过分,而且苹果做到了。并且面临这个问题的创业公司比起当年的苹果还有一个优势:有了苹果这个范例,乔布斯向我们展示了什么是可能的。这将在对其未来的后继者有所帮助,直接地,像Roger Bannister那样证明,虽然可以比前人做得出色地多;间接地,像Augustus给人留下的深刻印象:凭借一己之力可以创造未来。 现在我们都能感受到乔布斯走后留下的“领袖”真空,如果一家新公司能够勇敢地引领未来的硬件发展,用户会愿意跟随。这家公司的CEO,这“又一位乔布斯”(或许达不到乔布斯的高度,也不必达到),只需要比三星(微博)、惠普(微博)或者诺基亚(微博)做得更好,而这看上去相当可行。 & z6 `, W6 v0 p+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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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回摩尔定律 过去10年让我们回想起摩尔定律的真正含义。大概直到2002年,把摩尔定律曲解为时钟频率每18个月翻一番还没什么大错。事实上,摩尔定律是指电路密度每18个月翻番。过去区分这一点会显得太呆板,然而现在不同了,英特尔(微博)不再能提供更快的CPU,它只能提供更多的。由此产生的新摩尔定律指向了数量增长而非速度提高,这就没那么好了。摩尔定律曾经意味着,如果软件不够快,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硬件不可阻挡的发展会解决软件的问题。可现在如果软件不够快,就必须重写它们了,并且并行着做更多事情,这要比之前等待硬件升级花更多工夫。 如果一个创业公司能够帮我们寻回老的摩尔定律,该有多棒啊。通过编写软件,让大量CPU在开发人员看来就像一个快速的CPU一样。实现这个愿望有几种方法。其中最具野心的是使之自动化:写一个编译器,能够让代码并行运行,然而这样智能的编译器几乎不可能实现。但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吗?今天在电脑内存里运行的软件就没有一个能成为这样的编译器吗?如果你有这个想法,就应该试着证明它,因为会得到很有趣的结果。如果如此智能的编译器并不是没有可能,而只是实现非常困难,那试着编写这样的软件是值得的,虽然成功的几率不高,但其预期价值会很高。 对其预期价值高的判断理由是Web服务。如果你能写出一款软件,提供给程序员像以前摩尔定律那样的便利,那你就能将其转化成一种Web服务,这也意味着实际上你用了所有的用户。可以想象,如果存在一家处理器制造商能够继续提高时钟频率而不是电路密度,英特尔的生意将会被抢光。同样的,Web服务意味着Cye没人能够看到他们的处理器,写一个智能编译器如同找回了摩尔定律,至少在服务器市场,你和那个处理器制造商没有区别。其中最没有野心的解决方法是从另一面入手,为程序员提供更多乐高积木式的并行化程序块,提供他们类似Hadoop和MapReduce之类的框架,然而程序员还是需要做很多优化工作。 取代大学 最近大家都有这种想法,这也许是个好点子。仅仅因为过去几十年他们犯下的某些错误就让一项已经存在了千年之久的制度终结。我不愿做出这样的建议,但是过去几十年,美国大学似乎已经走到了错误的方向。我们可以用少很多的钱做得比现在好得多。 我不认为大学会消失。它们不会被大规模取代。只不过会失去对某种学习类型一度拥有的事实上的垄断地位。今后学习不同的东西会有许多不同的方式,而有的看起来会跟大学的样子大相径庭。Y Combinator本身就可以算是其中的一员。 学习是个大问题,大到改变人们的学习方式会引发一波副效应。比方说,一个人所上的大学的名字被许多人当做自己的文凭。如果学习被分裂成许多小块的话,文凭也许就会从中分离了。甚至大学的社会生活都需要被取代。 你还可以取代中学,不过会面临着官僚主义的障碍,那会放缓初创企业的脚步。大学似乎可以作为开始的地方。 不间断诊断 还有一个东西面临的抵触可能会更大:不间断、自动化的医疗诊断。 要想出初创创意,我的技巧之一是,想象一下,什么东西在未来人的眼里是落后的。我可以肯定的是,在50—100年之后的那些人看来,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要等到有症状之后才会被诊断出患有心脏病或者癌症,这种情况绝对是非常原始的。 比方说,2004年,克林顿感觉呼吸急促,经过医生诊断才发现他的几条血管动脉90%已经被阻塞,3天之后他被执行了一个血管手术。我们说克林顿拥有当时最好的医疗保健应该是合理的假设。但是即便是贵为美国总统的他也只能等到动脉阻塞率超过了90%之后才能掌握这个确切的数字。我可以肯定,总有一天我们会像了解自身的体重那样随时对这些数字了如指掌。癌症亦是如此。对于未来的人来说,要等到出现身体症状以后才被诊断出癌症是十分荒谬的事情。相反,癌症应该会像雷达屏幕上的点一样,一旦出现马上就会被发现。 不间断诊断需要克服非常多的障碍,因为这违反医疗行当的意愿。医学一贯的行事方式是病人带着问题找到医生,然后医生指出问题所在。许多医生都不喜欢这件事情,即你自己不知道要看什么就过来来查问题,用律师的话来说叫做“审前调查”。他们把通过这一方式发现的东西叫做“意外瘤”,这是件麻烦事。 比如说,作为一项研究的一部分,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做过脑部扫描。主持此项研究的医生发现她的脑部似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肿瘤,这令她十分的害怕。可是经过进一步检查之后,结果却发现那只是一个无害的囊肿。但是这让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许多医生担心,如果你对没有症状的人进行扫描的话,这种情况会大规模地出现:即出现令病人恐慌的大量误报,而这些东西则需要进行昂贵乃至于危险的检查才能够排除。不过我认为这只是当前局限性的一种假象。如果人们能够不间断地接受扫描,应该就能够更好地判断出真正的问题所在,我的朋友也就一辈子都会知道有这个囊肿的存在,并且也知道它是无害的,就像胎记一样。 这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可以让大量初创企业大显身手。不过,他们会面临所有初创企业都会遇到的技术障碍,以及所有医疗初创企业都会面临的官僚主义壁垒。此外,他们还需要与千百年来一直延续的医疗传统作斗争。虽如此,但它必将冲出重围,成就伟大——伟大到未来的人们会对我们这些活在麻醉和抗生素之中的人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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